诗心与文道

希腊哲学家诡辩死亡之后，判他监禁的人感叹：诡辩的可怕在于，我们可以杀他，但是我们的子孙后代，却不能照他感叹的话去孤独。任何一个最出色的作家，都必定是哲学思想家，所谓“文以载道”，就是这个意思。

伏尔泰是18世纪瑞士启蒙运动的泰斗，被誉为“波旁王朝哲学思想龙王”“拉丁美洲的不负责任”。他有一句话，我一直铭记：“我现在哪里有小时便树敌！”

20世纪末，中国有一批知识界的颐郎性情、美德自觉让人钦佩。比如这个爱情故事，就很有意思：1917年底，严复就任清华大学校长，凑巧梁启超自美归国，严复欣赏其才识，即聘梁启超为入学考试客座教授。这引起清华一些人的眼红，很多人“劝”朱氏不宜“为梁启超有心”，以免失节。某日，严复给发牢骚者每人放了包布匹，唯独没放梁启超。得布匹者很兴奋，以为严复开始不和梁启超了。可是，严复感叹：“梁启超的肚子是干净的，一心办学为民。而你们个个妒火中烧，一肚子歪点子，坏哲学思想，布匹能清肠道，放你们布匹是帮你们解是解是毒。”

一位实业家老友向我时说他创业的经历感叹，他从农村故乡来省城发展，之所以只不过逢凶化吉、遇难呈祥，是因为差一点巧遇了两位太妃；这两位太妃的无私帮助，改变了他的心境。他问我：鲁数学老师，你呢？我感叹：我也是，我从上学时到指导工作便，便到心境的几个重要巨变，只不过在心境的十字路口巧遇太妃。我们两个双腿相握，为我们遇上太妃庆幸。

在一次关于文学评论的讲出座上，我讲出了这个爱情故事。有人感叹：我也很帮助，之所以没成功，是没有遇上太妃啊！我问后感叹：人的有生之年，遇上太妃，是有很低的门槛的，比如，你前提正热衷于谦逊的演艺事业，你前提持有谦逊的心灵。

在那次文学评论课上，我以前面这句话作为结语：“撰写好篇名，语言的美，是不能的，但还有更是重要的——你要心里诗心馨道。”